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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晕过去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还找过卿卿夫妇的四狗爹。
此时他双目紧闭,脸色煞白,看起来吓得不轻。
“怎么是他呢?”卿卿有点失望。
不离把晕死过去的四狗爹扔到车上。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于驴子的同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不离对四狗全家的印象都不好。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一家子,从大到小,都是贪小便宜的玩意,跟于驴子搅和在一起,也不奇怪。
“他昨日不还投奔族爷爷了吗?难道是他俩串通好,故意让四狗爹过来打探咱们的消息啊?”摇摇也不明白,为啥会是四狗爹。
四狗爹昨日见到族爷爷,那可是噗通跪下,咬牙切齿地痛斥于驴子的恶行,表明了跟于驴子势不两立。
这才一天,他又跟于驴子同流合污了?
卿卿摇摇头。
“我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先把他单独捆起来,等我吓唬完于驴子,再来审他。”
卿卿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四狗爹这种胆小如鼠的男人,贪便宜是真,怕事也是真,本身又不是多有城府的人,做点占便宜的小坏事还是可能,让他翻墙逼死女人,他怕是没那个胆儿。
甭管真相是怎样,有枣没枣打三竿,先审了再说。
把四狗爹捆起来,带回去,嘴里塞上东西也不管他醒没醒,先丢在于驴子的屋子里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于驴子就觉得一盆水泼在他脸上,他被冻得激灵一下。
他幽幽醒来。
一睁眼,又看到那骇人的一幕。
不离家的马车上长了颗树,树上挂着个女人,那女人双脚离地,脖子上套着粗粗的麻绳,风一吹,离地两尺的裙摆来回摇曳。
于驴子吓得彻底清醒了,下意识地想掏袖子,他随身还带着驱煞符呢。
动弹不得,于驴子低头,这才发现,他的身上多了几道绳子,有人将他捆了起来。
他惊悚地左顾右盼,可周围除了他和吊着的“女鬼”,再无人影了。
于驴子分不清这是虚妄还是现实,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