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协会成员,当然知道今天的鉴宝会上有一台可以专门用来鉴宝的机器,所以就算他找再多的人来作伪证,如果东西真的是假的,在机器面前也是无所遁形。ωωw.
所以为了应付机器的检验,王良才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色谱做旧。
至于什么是色谱做旧,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利用一种特别的机器,将古玩上的分子色谱进行做旧处理。
这样处理之后的古玩,虽然不能将其中百分之百的分子色谱全都变旧,但是至少能够干扰正常色谱仪的分析。
现在世界上最流行的鉴定仪器,大多数都是色谱分析仪,如果一件东西的色谱有问题的话,就算是最先进的色谱分析仪也不能确定其具体的年代。
而王良才就是利用这一点,才会顺利让这台色谱仪根本分析不出来这块表的具体年代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王良才开始幸灾乐祸的说到。
“真是太遗憾了,齐副会长,看来我们是指望不上这台色谱仪了,不过你刚才也听到了,绝大多数的人还是认为这块表是真货。”
“就算一个人出错,也不可能这么多人都出错,相比之下,还是这个刚加入协会的周鼎小兄弟出错的概率更大吧。”
面对王良才的一番话,现在的齐长斌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气的满脸通红,从刚才到现在,一切环节都被王良才这家伙拿捏得死死的,可是自己却又根本找不到破局的方法。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没开口的周鼎突然说话了。
“王良才,鉴定古玩要的可是证据,而不是选举和臆测。”
“如果一个古玩到底是真是假靠着投票就能得到答案,还要我们这些鉴定师干什么,不如直接改成个投票委员会就行了。”周鼎耸了耸肩说道。
此话一出,王良才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周鼎,然后冷笑一声说道:“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好像有办法能够证明,这块表是假的一样。”
王良才以为周鼎刚才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找回场子,肯定会被自己怼回去。
可是让王良才万万没想到的是,周鼎竟然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没错,我还真有办法证明,这块表其实就是现代的仿品。”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一些刚刚想要离开的围观群众也都停下了脚步。
“这小子刚才说什么?他能拿出证据来分辨那块表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