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赵天明的运筹下，一场暗战悄然而生。

东厂。

青雉带着几名金边锦衣卫来到一栋古楼前，她没有作声，而是直接跪在了楼前。

这时，古楼内传来一道阴气十足的声音：“青雉，事情办妥了？”

听到里面的问话，青雉皱着眉头说道：“青雉失败了！”

说完，青雉低下了头。

“咯吱！”

古楼大门打开，一名身穿锦衣长袍，满面粉底的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低声道：“失败了？”

“嗯！”青雉浑身瑟瑟发抖。

老者手捏兰花指：“他居然会放你回来？”

青雉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缓缓抬起头，颤颤巍巍地说道：“他，他让我回来给九千岁大人带话！”

“给我带话？”白发老者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这个陈玄倒是有点意思，你说说，他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青雉虽然知道九千岁会动怒，但还是开口说道：“他说，让东厂以后别再去招惹他，否则……”

老者眉目一凝：“否则什么？”

青雉声音颤抖道：“否则，他就会踏平整个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