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西贵说道:“老大人,你看,高希得袁家关照有一年多,与袁将军的儿子是拜把子兄弟,袁将军和夫人都早将高希看作自家孩子,有意招他为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报子怎么会去他家连连报喜...”
丁成远听了,有些不满,站起来向西贵一揖。
“将军,袁将军和夫人看中希哥儿,想来不假。但我家相中希哥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在本村搞供销合作、兴建织坊、劝购股票,哪件事没有我们丁家鼎力相助?”M.
丁成远所言非虚,高希有今天,丁家功不可没。
丁满堂接着儿子的话说道:“且不说这些吧,单说高希疯傻了十几年,若无丁家族人的照顾,他能醒了?”
他看向高宝:“高宝你说说看,丁叔有没有说错?”
西贵这边打的是亲情牌,丁家这边打的是功劳牌,谁也不比谁差,现在球在高宝这里。
但西贵直接半路截球,笑道:“丁家照顾自然有功,但谁说报恩便要以身相许的,老大人你说是不是?”
看以问话,他却不等丁满堂反驳,声情并茂地说了下去。
“高希与我金山卫,与我金山卫众将士,与我西贵有缘。若真要说报恩便是以身相许,那么我金山卫袁副千户将爱女嫁与高希,也是对的。我呀,是卫指挥史,早就答应要保下这个大媒。老大人,我是不能食言的,你就不要与我争了吧!”
丁满堂一听气得想骂人。
这西贵看起来乐呵呵地说着,却是将自己的官位抬出来了。
但怎么办?人家是官,还是一个大官。
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何况对一般小民。
就算丁家是地方大族,但家中无人有官身,一切免谈。
“宝兄弟,那你的意思是,看不上我丁家,不能与我家结亲啰?”
丁成远也厉害:我丁家是白身,没法比得上西贵将军,但我丁家可以压你高家。
“...呃...我...呃...西将军、满堂叔...”高宝嗯啊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意思,我们高希就是一个傻小子,侥幸得了一个秀才...呃...呃...”
高宝不能开罪西贵、袁彬,也不能得罪丁满堂和丁成远,嗯嗯啊啊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咳咳...”
半天未说话的胡老秀才清了清嗓子,他刚才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丁满堂要求结亲的话,现在他看起来有了想法。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