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这么想的。我们也是客人,不如先去找会馆董事,他在此多年,人头熟。不如请他他出面请家乡的客商,这面子比我大。我再叫伙计去对面的喜庆茶楼包一个楼面,备上好茶、好吃食,再叫上两个会唱曲的姑娘。客人们既然能听戏、吃东西,我便找个空档,将买股票的事说了,想来这事并不难,定然能卖不出不少。”
张顺发这话说完,高希这才放心,又补充道:“正是这个道理。你再备几份材料,将锦绣之前在松江府的销售和分红情况说一说,那就更有吸引力了。”
张顺发一拍脑袋:对啊,这可要比好戏、好吃的、好曲子管用多了,怪不得我叔怎么就死心塌地跟着这个曾经的**一起做生意呢!
“看到滕公子了吗?”高希又问道。
“滕公子?哦,哈哈,我明白了...”张顺发听高希突然问到滕飞,便明白高希要亲自出马,让滕飞买股票了。“滕公子最近天天都往含芳楼跑,去那里看看,定能找到他。”
高希觉得自己问得多余,自打上回“八月十六”滕飞在含芳楼被瘸子厨娘撞到,这小子就迷上了厨娘。
怪倒书上说得没错:古往今来,情关难渡!
高希想到此,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又想了想说道:“你定了日子,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有客人,到时候请了一起到喜庆茶楼听一听...哦,对了,一会儿要麻烦小张掌柜挑一对沙发送去含芳楼。”
张顺发应了,便去办事了。
高希则带着平安,去了含芳楼。
到了门口,金妈妈给他的“小牌”用不上,都认识他,直接刷脸进门。
“啊呀,是高公子来了,快请!”
“麻烦你,带我去滕公子的雅间。”高希彬彬有礼。
门口接待的龟奴,弯着腰、赔着笑,热情地引着高希主仆二人往滕飞所在的雅间走去。
到了门口,高希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到里面有一个女子生气地在说话。
“滕公子,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了?”
“你...”
“我没怎么样啊!”
“咣当”一声,有碗碟摔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