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约亥初时分,他又去了柳凤处。到了柳凤家门口,正好与挑夫单胜打了照面。他怕单胜将他招妓之事说出去,便威胁单胜不得说,又给了单胜一些铜钱作为好处。”
“二更鼓响,与柳凤同住一处的另一屋的翠红起夜,正好听到了柳凤屋中丁成宝说话的声音。”
“丁成宝后来肯定与翠红发生了争执,丁成宝一怒之下就将翠红勒死。”
“村西头人烟稀少,他便趁着夜色将翠红的尸首背去村西公厕,挂在了大梁上,伪造了柳凤**的假象。”M.
丁满桢指着高希大骂:“狗官,狗官,你信口开河,就想在此报复我家当年没有买你家地的仇。这是假公济私、滥用职权,狗官...狗官...”
“高希,你可真会编故事。”丁成宝轻蔑地看着高希。
“嗯,我是有几点没有想明白,要问你。按照刘老儿刚才所说,他看到了你两次,第二次你是回家,腋下还夹着东西。”
“照理说你杀了人,应该想着赶快离开现场才对,为什么你要再次回到柳凤的住处呢?肯定有你没办完的事。一,有证据掉在了柳凤家,二是将强儿掳走。”
“啊呀,我糊涂啊,”翠红叫起来,“我怎么忘了强儿了。你,是不是你将强儿也杀了?你说,你说!”
翠红冲上去,就要扭打丁成宝,被差役拉开了。
“强儿?谁是强儿?与我有什么关系?”丁成宝矢口否认。
“来人,将丁成宝的衣服给我扒了。”高希突然说道。
众人都听傻了,好好地审着案子,怎么就要扒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