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墨的银钱财物,便可以全身而退,或回家、或养老、或养病听其便。
内官监已经有两位权监倒在了高希手里,这还不包括之前在高希这里撞了南墙的御马监少监海寿。
一时之间,皇宫内务十二监俱人心惶惶,谈高希、谈东厂卫色变。
“纪大人,昨天锦衣卫抓我二人之时,并未出示驾帖。我二人不想不明不白地被抓来,也不想稀里糊涂地出这诏狱。若有驾帖,我二人便不能就此离开,审问清楚再说。若没有驾帖,那就请纪大人与我二人一同去见圣驾,说个明白。”夏元吉书呆子气十足,居然在诏狱里和特务机关的头子说道理,唉!
纪纲听了,又气又急,伤口好像更痛了。
高希听了,也忍不住想笑:“夏大人,与锦衣卫有什么理好讲?若他们讲理,二位大人就不会进诏狱了,我也不用打伤他、押着他来诏狱放二位大人了。”M.
“啊,什么?你打伤他、押着他来的?”工部尚书宋礼能干实事,但在宫廷斗争这些事上也是书呆子,这时候书呆子气也发作了:“若是如此,我和夏大人也不能这样随你走。高大人,你这是劫狱,劫狱啊!这是大罪!”
“宋大人说得没错,我们二人不能和你走。”夏元吉对高希说道。
此时的高希想撞墙,想死!
“二位大人,快走吧!就别较这个真了!”高希恳求道。
“谁敢走!你糊涂!”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但却是在怒斥高希。
众人一看,赶紧跪下拜见:“臣等参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