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装严肃?
墨忱卿解了衣裳,袒着上半身。
现在看,他胸前几道疤痕呈树状,还怪有意思的。
如果不是秦桑的一双妙手,他那天就算侥幸活下来,胸前也得留下丑陋的疤。
虽然男人不必介意这些东西,但日后他总是要娶妻的,如果吓到人家新嫁娘就不好了。
想到娶妻……墨忱卿不由垂眸望向秦桑。
秦桑拿了棉球蘸了消毒酒,往他伤口抹。
小脸儿还是很严肃的样子。
离他胸膛很近。
近到能感受到她轻微温暖的呼吸。
墨忱卿只觉胸膛里腾的着了火。
他赶紧撇开眼,偷偷做了几个深呼吸。
秦桑不知少年的心理变化,低着头认真拆线。
她动作很轻,右手剪子左手镊子,配合默契,很快就拆完了所有的线,她又拿消毒棉球给他擦拭一遍,然后露出笑脸,说:“恢复不错。以后你可以找人在胸前刺一棵树,这些疤痕就作为树干。”
墨忱卿脱口而出:“你给我刺。”
说完,自己都觉得太唐突,忙找补:“你手法不错,我想你应该比别人做得好。”
秦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陆北,该你了,**服!”
一直兴奋期待却又不敢出声的陆北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他可太难了。
小主子撩得一手好妹,他都替他觉得脸红了!
可惜人家姑娘根本就没反应!
他怕小主子迁怒他啊!
陆北战战兢兢解衣。
门外忽然噗嗤响动。
“谁?”
秦桑拉开半关的门,只见秦泰坐在地上,一脸震惊。
“小……小五,我……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你**吧你?我是在给他俩治伤,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秦桑对秦家人全无好感,对这窝囊泰也仅仅是怜悯,现在连仅存的怜悯也被气没了。
墨忱卿起身走出来,解开上身衣裳,指着身上那些新鲜的伤疤,语气清冷:“看见了?她在给我处理这些伤。”ωωw.
“天冷,你快穿上!回头再染了风寒,我还得给你煎药!”秦桑轻声斥他。
秦泰脸一阵青一阵白,“秦大夫,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走吧。”秦桑扯着墨忱卿袖子,拉他回屋,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