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则完全没有负担,毕竟是未来社会的人,接受的教育不一样,三观也不一样。
何况她也没打算迁就墨忱卿以外的人。
就这了。
早一天晚一天都是这个男人,那赶早不赶晚。
秦桑把嘴唇从墨忱卿嘴唇上分离出来,贴着他锁骨,语气带着笑意,“小九,答应我的小曲儿赶紧唱起来!伸哪一呀手,摸呀咿呀哥,一摸摸在了,哥的后脑勺……”
墨忱卿哭笑不得,一把将秦桑捞起来,按在了水中。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
秦桑被溅起的水珠呛得直咳,边咳边笑,“伸哪一呀手……”
墨忱卿被她闹得按捺不住,接道:“二摸是吧?伸手摸在姐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吸引人……”
秦桑立即绷起了脸,捏住了墨忱卿的下巴颏,“你真会唱啊?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学的?是不是以前也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啊?!”
呵,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果然是活了两世的小妖精,古灵精怪。
“前几天特意去跟兵油子们学的,怕将来与你成亲,技术生疏。”
秦桑被彻底整无语了。
“那你好棒棒哦。还跟他们学了什么?”
“就……也没学什么。我觉得粗鄙,就没再学了,实在没想到阿桑你好这口儿。”
“我可去你的吧!你这意思是,我粗鄙?我好粗鄙?”
墨忱卿低声笑了起来,“没有的事,粗鄙的是我,是我想细致温柔地待你。”
“你不要狡辩了,我都知道了,你就是在骂我粗鄙!”秦桑嘟起了嘴巴。
“阿桑,我真的冤枉!是那些兵油子太粗鄙!”
“你快拉倒吧,人家怎么粗鄙了?你自己思想不纯还赖人家!”
“啧……我真是有嘴也辩不清了,要不是太粗鄙,我倒真想带你去听听看看,以证清白。”
“嘁,你就打马虎眼吧,反正又不带我去看,帽子随便扣呗,我又不能找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兵油子们对峙。”
墨忱卿斯哈着腾腾水汽,无奈地瞧着秦桑那张被水汽蒸得粉嫩的脸,“啧,小东西,你可真是……”
墨忱卿忽然凑近她耳朵,耳语了几句。
秦桑脸腾的红了。
“呸!你个狗男人,原来也是个花心大萝卜!龌龊!恶心!墨忱卿你脏了!你还说没跟他们学,你比他们还要龌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