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认可。
呵,女人!
钟文翻了翻白眼,只觉这二女当真不可理喻,瞬间绝了继续争论的心思,复又专心致志地在另一条小腿上画了起来。
“灵纹炼体诀”的灵纹颇为特殊,无论绘制在身上何处,都可以强化全身,只是对于刻画部分的增强效果会更显著一些。
在钟文绘制灵纹的时候,这支特殊灵纹笔在他体表留下了一道道银色纹路,然而每当一副完整的灵纹绘制完成,这些银色纹路便会闪烁片刻,随即消失无踪,就仿佛从未绘刻过一般,令肉眼完全无法辨别。
在之后的路程里,商行再也没有遇到过别的势力拦截,一路畅通无阻,而钟文则仿佛着了魔一般,只要一有空闲,就会拿起灵纹笔在自己身体各处写写画画,口中还念念有词,若非顾及到车上还有异性,只怕他就要脱下裤子,对自己的要害部位动手了。
初时南宫灵和上官明月等人还有些担心他脑子出了问题,后来见他虽然举止古怪,神情猥琐,交流起来却没有什么障碍,渐渐开始习惯这种行为模式,只道是他找了个“兴趣爱好”,不再关注。
如此这般,又行了三日,曾锐和鱼玄机的西岐守军大营终于出现在了眼前……
在帝都以南的云津省官道上,一老一少两人正缓缓而行。
老者看上去已是耄耋之年,白发白须,身着蓝色长衫,服饰虽然算不上华贵,却也十分干净,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书卷气息,看上去像是一位饱读之士。
>少女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生得五官端正,清秀可人,身姿婀娜,红裙飘飘。
若是钟文等人在此,便会认出这位少女,正是那天在药铺门口遭到连玉堂调戏,并为郑齐元所救的红衣女子。
两人身旁,一名家丁打扮的青年男子正推着小车,车上堆放着大包小包,竟是一副搬家模样。
“爷爷,咱们真的再也不回帝都了么?”少女娇声问道。
“爷爷年纪大了,厌烦了帝都的人心复杂。”老者抚着胡须刀,“再说我早就想归隐田间,用这些年教书攒下的钱买一块田地,种种庄稼,自给自足,过两天逍遥日子,只是苦了你这丫头,却要跟我去乡间受苦。”
“爷爷,既然您攒下了些积蓄,何不购置一辆马车?”少女走得腿脚有些酸,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