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见他躲在远处,满脸戒备之色,天眼教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骂道,“之前不是挺牛的么?为了一个女人,胆敢数次与本座为敌,怎么如今面对一个垂死老人,反倒连走近两步都不敢了?”
“你这老儿难缠得紧,万一靠得太近,谁知道你会不会使啥卑鄙手段偷袭我?”
钟文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右手灵巧地转动着天缺剑,“还是这个距离安全,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就站在这里等你嗝屁,对老头你而言,也算是有个后辈在身边送终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放你**臭**!”
天眼教主气极而笑,破口大骂道,“适才那一击本座已然用尽全力,如今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如何还能偷袭你?还不快滚过来,就当是陪临终的老祖宗说说话……咳、咳咳!”
话到中途,他已然气血翻涌,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休要卖惨,老子不吃这一套!”
钟文却是油盐不进,异常谨慎,大摇其头道,“就算抬不起手来,谁知道你会不会什么精神秘法,万一被夺舍,岂不是亏大发了?”
“若是从前倒也罢了,如今的你已然掌握了天道之力,怎么可能会被夺舍?”
天眼教主气得近乎自闭,沉默了好半晌,突然长叹一声,言语间竟然隐隐透出一丝恳求之意,“况且你与那棵老树共享生命,近乎不死不灭,偷袭你又有什么意义?”
“算你说得有理。”
钟文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和老子共享生命的可不止是一棵树,终究还是挪动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过去。
内心深处,他知道天眼教主多半已经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诚如老头所言,在获得了完整版的真灵道体之后,钟文对于力量的理解近乎天道,已然远远超出了凡间生灵的极限,灵魂更是固若金汤,根本就不可能被人夺舍。
对于这位人族始祖的戒备,更多不过是出于本能。
“你和南宫丫头,究竟是什么关系?”
见他在一丈之外停下脚步,不再继续前进,天眼教主心知再劝也是无用,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问道。
“朋友……”
钟文耷拉着脑袋想了想道,又补充了一句,“应该说是胜似亲人的伙伴。”
“朋友?伙伴?”
天眼教主似乎对他的回答颇觉意外,“她不是你的女人?”
“南宫姐姐兰心蕙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