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十岁就能在国子监任教了,授的《中庸》。
“高富帅样样都沾了,本该是好事才对。”
李常笑刚刚穿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他八岁那年,在从外祖家回京的路上,遇上了苍莽山一带的匪徒。
匪徒规模众多,护送自己的八十名王府侍卫尽皆丧命。
李常笑,更是被一个右眼带疤的匪徒给抓起,当场抱摔丢了命。
劫匪们带着金银珠宝,骑着马匹扬长而去。
……
不知过了多久,李常笑再次醒来。
脑袋昏沉,身体也有了一种粉碎的感觉。
强忍着痛意,他直起了身子。
发现四下都是草皮,旁边堆积如上的尸体,都是自家侍卫的。
远处,他依稀看到几个穿着黑衣的兵卒,似乎在呼喊着什么。
“小郡王!小郡王!”
“原来是在叫我。”
李常笑听清了,他打量了一下自己。
除了身上的王服破碎了些,身体居然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
只有体内的疼痛感,时刻提醒着他,刚才不是做梦。
他是真的死了一次的。
最后,几个黑甲军士卒护送着云王府的小郡王回到王府。
父王怒气冲冲地进了宫。
母妃抱着自己泣不成声。
一向以温文尔雅著称的兄长,罕见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凌厉的剑光反射着人脸,无声胜有声。
“家人是好家人,可是身份,却不是好的身份。”
自那以后,李常笑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唯一知道内情的苍莽山盗匪,也被天命帝排出的黑甲卫剿灭了。
敢对皇家子弟动手,必然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
这时,长廊走了四分之三。
前面出现了一个分叉口。
李常笑和青璃朝着岔口走去,因为那里便是王妃住的地方。
随着步子的深入,两边的路便宽敞了起来。
精心修剪的树木,栖在枝头的鸟儿,穿着蓝衣的小太监。
李常笑却早已习惯了,连一点劲儿都没有。
刚来的时候,他还会兴奋地丈量脚下的土地。
每走一步,都会在脑子里加个一个“一”和五个“零”。
因为某二环的房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