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
元书湉情不自禁湿了心,偏要明知故问:“给什么?”
祁连手覆到她细窄的腰上,接着一拍她的臀。
他笑,“你说呢?”
元书湉身子轻颤,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
她暗暗道,这男人真会苦中作乐。
都被逼得躲到她父亲家里了,居然还有闲心思风花雪月,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
可能这就是大盗和普通人的区别吧。
她低声说:“别闹了,要是被我爸看到,又该生气了。”
祁连淡淡道:“没事,气着气着就习惯了。”
元书湉低嗔:“你呀,除了小柠,只有你能让我爸没办法。”
祁连也不知为何,竟然不怕元老。
那种身份的人,换了谁都会对他唯唯诺诺,俯首帖耳。
可他就是不怕。
元书湉从他怀里挣出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说:“你没事别往我爸跟前凑,他在高位惯了,哪怕退下来,仍然改不了从前的脾气。想在这里住就住着,这里更安全,警卫森严,外人进不来。”
祁连摸摸她的脸,“听你的,没法陪你去公司了,你小心点。”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是小姑娘。”
元书湉耳朵麻嗖嗖的,觉得好肉麻,但是心里又甜丝丝的。
中年人的爱情,原来也可以感觉到甜。
元书湉走后,祁连拿着包上楼,去了她住的那间房,把门反锁。
昨晚伤到了,太累了,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这会儿得好好处理处理,说不定哪天又要经历一场恶战,有伤影响战斗力。
他脱下上衣。
身上有划伤,有淤痕。
昨晚敌人太多,打斗太激烈,应该是交手或者躲避时撞到了哪里。
他从包中取出一瓶药油,往自己身上抹,前面的能抹到,后面的抹不到。
算了。
他刚要脱裤子,处理腿上的伤。
“笃笃。”有人敲门。
祁连猜到肯定是元老,光着上身去打开门。
门拉开,元老只觉得眼前一片白。
怕女儿也在,他急忙背过身问:“书湉呢?”
祁连道:“床上躺着呢。”
元老倏地转身,举起拐杖就朝他身上打,边打边骂:“臭小子,胆大包天!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敢放肆!你要气死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