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报仇永远排在第一位,不过也能理解。
祁连朝她投以抱歉的目光。
元书湉淡然一笑,表示没事。
不作不闹不过分计较,才是成**人该有的姿态。
当晚,祁连来到元老的房间。
元老指着厚厚的资料扫描件,“只凭这些文字,没法立案,需要更多的证据,你还有吗?”
祁连盯着资料,“每次接活都是同他们的心腹或者线人打交道,我暗中跟踪他们的心腹或者线人,推测出幕后之人。资料上详细记载了每笔交易的时间地点和收费金额。我收费昂贵,每次出动不低于七位数,有时高达八位数,但是他们仍趋之若鹜,只为了扳倒对方,从而上位。这么多钱,靠他们的工资压根做不到,您派相关部门去查,一查一个准,除非您不想查。”
元老蹙眉斟酌道:“查自然要查,但是人太多,必须慎重。等伯君回来,我要同他好好商量。”
祁连嗤笑一声,“您老当年驰骋战场时雷霆万钧的气概哪去了?”
元老懊恼地闭上眼睛。
怪只怪二子元仲怀,偷偷瞒着他卖官鬻爵好多年。
让他束手束脚,不敢大刀阔斧地去查。
怕查来查去,查到元家头上,最终会连累元伯君、元赫和元俊。
元家一旦出事,墙倒众人推,到时他们会过得远不如普通人。
见元老一直闭眸不语,祁连失了耐心,“您老是不是也要像那些**一样,推来推去,拖来拖去,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元老深呼吸。
左右为难,举步维艰。
恨不得从未生过元仲怀,都怪他给他捅了这么大一娄子,害得他如今理不直气不壮。
祁连一拍床头柜站起来,“连您这样的身份,都没有办法,还要法律何用?”
他负气转身就走!
元老急忙睁开眼,喝道:“等等!你要去哪?”
祁连头也不回,“我去擒了雷晁的儿子!你们不查,我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