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想直接跟你们做生意,但你们来得晚啊。我们跟汪总签了合同的,要是撕毁是要赔钱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冯伦一听也没招了,看向梁欢。
梁欢沉闷吐口气道:“郝厂长,请问附近哪里还有火腿厂?”
郝勇一听,立马摆手道:“梁总,别想了,附近厂子的火腿都让汪总给包圆了。他要的量非常大,连宣威火腿厂都去了。”
梁欢愣是给气笑了,丫的,行动的真快啊,怪不得,前几天汪兆京如此嚣张啊。
“你们的交货日期是什么时候?”
“阳历年之前。”郝勇道。
得,正好是交易的前一个月。
梁欢思考了下,道:“行,那我们再看看。”
“梁总,我们随时欢迎您来。明年,你等着,明年我一定给您留着。”
梁欢苦笑不已。
明年?
明年还不知道那边要什么呢。
你给我留,我也不一定要啊。
又谈了会儿,梁欢一行人告辞,郝勇亲自送到车旁。
“对了,郝厂长,今年火腿多钱一只?”
“一百七十五块八,这是出厂价。”
这年月一百多一只火腿,不可谓不贵呀。
“好,谢谢。”梁欢跟郝勇握手,上了车。
离开金华火腿厂之后,几个人在金华招待所住了下来。
郝勇说汪兆京垄断了火腿,那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要亲自打听之后再做决定。
晚上几人去餐厅吃饭,邻桌几个穿着有些邋遢的汉子在喝酒。
按理来说,这个年代的招待所,相当于四星级酒店,也不是什么人能住得起的。
梁欢看了眼几人的装扮,是生意人,但是那种奔走于乡野间的生意人。
几人吃着饭,说着方言,他也听不懂,便没有在意。隐约间,他听见几人无数次的提起火腿两个字,便侧耳听起来。
这边的方言吧,听难懂,几个人说起来又快,梁欢听了好久,也没听明白。
这时候,一个服务员上完菜,跟另一个服务员道:“哎呀,也不知道怎么了,火腿厂那边不卖火腿了,供销社也没有,我爸还准备去广州走亲戚呢。”
“嗨,非得从金华厂买?下边村里家家户户有做的。”
“我知道,但你知道一只现在多少钱吗?”
“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