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掀开。
男人穿着白色亵裤。
鹿茶面无表情。
就这?
还搞得那么暧昧送回来!
系统幸灾乐祸:【谁让你笑嘻嘻地对仆人说处理干净了?他们当然会以为你是要享用。】
原剧情里,长公主可是声色俱厉地命令仆人,把反派扔进柴房的。
见鹿茶的手朝荀霁的亵裤伸去,系统急了:
【你想干嘛?!!!】
砰!
鹿茶抓住锦被的边缘,直接把昏迷的荀霁卷进里面,给他扔到了地上躺着,一本正经:
“腾地方睡觉吖。”
“你不会是在想什么涩涩的事情叭?”鹿茶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小反派这样,玩死了我会留下阴影哒。”
系统:“......”
煎饼果子下毒药——别来这一套!
我信你个鬼!
-
次日,清晨。
感受到弥漫在胸膛的火燎燎痛感,荀霁勉强睁开了双眼,瞬间清醒。
朱红罗帐?!
我不是死在地牢了吗?!
他撑着身下的柔软锦被坐起,余光却瞥见躺在床上酣睡的女子。
滔天的恨意刹那狂泻而来,灼得他周身止不住地颤栗。
元!鹿!茶!
等等!她怎么会穿着当初大婚的喜服?
荀霁疑惑地看向自己的穿着,蓦地僵住。
白布缠胸,亵裤单薄。
虽然羞耻,但在地牢所受的拔甲烙刑的那些伤口,全部消失不见。
他微扯开白布,皮肉绽开的鞭伤,已经开始结痂,显然是被用了上好的金疮药。
浅茶色的瞳孔里,渐氤氲起丝丝的茫然。
他可以确定,自己重生回到了大婚的第二天。
可为什么没有被关进柴房,还......
听见床上的女子忽地嘤咛一声,即将醒来,荀霁立刻闭上双眼,慌乱抱起锦被,惶恐地往后退去。M.
直至背部抵在屏风,再退不了分毫:
“这,这是哪里?!”
低哑温润的声音,染上了几分颤意,难掩害怕。
鹿茶睡眼惺忪地转过头,眉梢轻挑。
不远处。
蜷缩在地上,闭目的男人,墨发松散地束着,面容清隽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