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心里弥散的喜悦瞬间消散,取代而之的是忐忑与慌乱。
他顺势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抬手抵住唇轻咳了一声,心虚地开口:“我现在好了一些。”
见男人装模作样地表演着,鹿茶意味深长:
“听说感冒发烧的人会头晕站不稳,你好像没有呀。”
褚时的身形当即晃了一下:“确实头重脚轻。”
“如果不靠着墙,可能就摔倒了。”
鹿茶状似不解:“可你的声音很正常,也没有鼻音。”
褚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嗓音多了些许的沙哑:“或许是因为我刚才蒙着被出了一身汗,减轻了很多。”
“这样啊——”鹿茶似笑非笑。
装!
你就接着装!
发现小姑娘不说话了,褚时不禁悄悄看了她一眼,突然衣领被抓住。
褚时不受控地俯下身,险些贴在鹿茶艳丽的脸颊上。
“发烧的人身体都会很热,为什么褚先生的体温却很正常呢?”
鹿茶抓着褚时衣领的指尖,轻抵着他凸起的喉结,若有若无地画着圈。
绕的褚时的心底好似燃起了一团火。
褚时不自觉地握住鹿茶的皓腕,缓缓向下:“现在,热了。”
“你可以摸摸看。”
鹿茶眉梢轻挑,忽然朝褚时眨了眨眼:“你有领带嘛?”
不明白少女的意思,褚时还是点了点头:“在卧室的衣帽间里。”
“抱我去。”
她参加完杀青宴就去了d市的机场,连夜赶回来,顺便把小媛送到了家,脚都走痛了。
听到鹿茶的话,褚时顺从地抱起她走向了卧室。
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放在床上坐着,他才去取了领带。
由于平常很少会去穿正装的场合,所以褚时的领带并不多,只有五条。
鹿茶选了一条绣着暗纹,最长的领带,缠绕在了手上。
褚时全程茫然的坐在她的身边,还没看懂鹿茶的动作。
胸膛蓦地袭来一阵奇怪的感觉。
细微的疼痛在他胸膛蔓延开,却掺杂着一丝异样的麻意,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划过。
不等褚时反应过来,鹿茶先将人推倒在床上,利索地拽开了那件宽松的睡衣衬衫。
紧接着,她跨坐在褚时的身上,一本正经:
“你撒谎骗我,我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