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集团上班?”
女人的声音轻柔缓慢,却超过嘈杂的音乐,让齐屿舟听得一清二楚。
齐屿舟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嘴硬道:
“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与你有关系吗?”
他最近是为了约陆云山见面,才在酒吧里等着。
但齐屿舟不可能会告诉鹿茶实情。
而鹿茶幽幽地睨着齐屿舟,慢条斯理的挽起了衣袖。
明明一个字未说,却压迫感十足。
齐屿舟的喉咙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拉开了和鹿茶的距离,忽然摸到刚才狐朋狗友买的一箱酒。
因为他没有过来,所以朋友们并未打开。
齐屿舟眸底的恶劣转瞬即逝,将箱子搬到了桌上:
“你不是想让我听你的话吗?”
“这里总共二十四瓶酒,如果你先喝倒,那以后就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
“如果我先倒下,我就乖乖回集团上班,但是不可以做端茶倒水的工作。”
少年俯身靠近鹿茶,眼瞳映着五彩斑斓的灯光,如璀璨的星河:
“而且姐姐的话,我都会好好听哦。”
他记得齐鹿茶到家的第一天,只喝了一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
“好呀。”
鹿茶率先拉过箱子,拿出了一瓶酒,痛快地喝完。
齐屿舟不甘示弱,也开了一瓶酒一饮而尽。
不一会。
桌上摆满了一大堆喝空的酒瓶。
半躺在沙发上的少年,脸色酡红,眼神已经变得迷蒙。
他身边的女人,慵懒地靠着空箱子坐着,目光似水。
齐屿舟抱着半瓶酒,想不通:
“你怎么可以喝这么多......”
“我已经喝完了,该你啦。”
鹿茶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示意少年继续。
齐屿舟勉强抬起手,想把最后剩的酒喝完,可胃里翻江倒海。
他踉跄地跑到一旁,吐在了花盆里。
片刻。
反胃的不适感消散了大半,齐屿舟才趔趄地站起,去喝水漱口,却听女人说。
“你输了。”
齐屿舟不甘心地攥紧了手中的杯子:“明天我就会准时去上班。”
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况且这场比赛是他先提出来的。
齐屿舟拿起桌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