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按照连似月的言行动作口吻姿态来生活,他自己在旁边提点。
但是,要一个人突然丢弃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一天下来,清风做的都不是很好。
她自己觉得很内疚,对凤千越说道,“我让公子失望了,对不起。”
凤千越却道,“无须不安,你也不用着急,要一个人忘记自己,需要一个过程,慢慢来吧。”
“是,公子,我知道了。”清风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凤千越让她做什么,她不多问,但是她发现,公子在说起另一个女子的言行动作之时的感情却很复杂,好像恨之入骨,但又带着什么期待一样。
她默默地不做声,默默地遵守,默默地在旁边看着他。
这天,公子说,要去找一个易容术及其高超的人,他要把那人易容的本事学到手,于是两人继续一路往前走。
因为身上有一条人命,他们离陵城也还不是很远,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便没有再客栈落脚,而是直接在马车上歇息一晚。
清风和凤千越各自睡在马车上的两边。
这天晚上,半夜时分,清风迷迷糊糊间听到凤千越嘴里发出什么声音来,她连忙起身,接着月光,看到凤千越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浑身颤抖着,额头上都是汗液。
她连忙跪在他的跟前,握住了他的手,小声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梦里的凤千越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嘴里一直在念着一个名字,她仔细听了,只隐约听到一个月字,具体说什么,不是很清晰。
他无意识地紧紧,紧紧握着清风的手,清风的手指骨头都快被他捏断了,但是她咬紧牙关,用力地忍着疼痛,另一只手,则替凤千越擦着头上的汗,轻轻**着他想心口,想让他平静下来。
“啊!”终于,凤千越嘴里低低地叫了一声,整个人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清风一喜,“公子,您终于醒了。”她也一颗石头落了地。
凤千越脸上的表情敛去,看到自己抓着清风的手,便慢慢松了开来,坐起身来。
清风的手都被他捏的青紫了,但是,她将手藏在袖口中,说道,“公子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了,我给公子倒点水喝。”
“不用了,我不喝水。”凤千越的声音变得十分冷酷。
他刚才又做了噩梦,他梦见那个人狠狠地咒骂他,说他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人还说,一定会杀了她!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