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就不适合做亏心事。

“我……对不起你……沈沁……对不起你……”凤韫断断续续的说。

喝醉了，他很难控制自己的语言。

“……”

乔盼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凤韫是在为沈沁道歉。

为沈沁冤枉她的事情道歉。

可……是沈沁冤枉了她，陷害了她，跟凤韫又有什么关系？

凤韫又不是沈沁的谁。

凤韫……他倒是想成为沈沁的谁，可关键是，他根本就不是啊。

很多事情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那是沈沁的事，跟你没关系……”乔盼说。

她还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不至于因为沈沁做的事情而迁怒于凤韫。

“我都……看见了……我看见了……”凤韫说。声音很是痛苦。

“啊？你看见什么了？”乔盼问。

“我看见……我什么都看见了……我什么都看见了……对不起……对不起……”凤韫说。

他看见了沈沁和乔盼谈话，看见沈沁拉住了乔盼，然后又自己松开手，身体跌进了池塘，他什么都看见了。

乔盼：“……”

她稍微想一想就明白了。

季青城也听明白了，不想再听凤韫废话，一只手抓住凤韫的衣领，拽着他就走。

“你松开我……你放开……”凤韫咕哝着，却没有挣扎。

乔盼跟了上去。

季青城把凤韫塞进了后座，然后，上车，乔盼也上了车。季青城开车……回了季家。

回到季家，季青城也懒得把喝醉了的凤韫送到季家，就直接叫来管家，让管家安排凤韫，然后，就带着乔盼回房了。

——

回到房间，乔盼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一点过了。

该睡觉了。

可是却睡不着。

她在想着凤韫的事。

凤韫看见了沈沁陷害她的种种，可凤韫是喝醉才对她坦白的……等明天，凤韫酒醒了。他会承认吗？会站出来为她作证吗？

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