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华女士应该是被气上头了,竟然敢连名带姓冲裴九爷大声嚷嚷。
裴熠南晦暗双眸紧紧盯着华立兰,状似为难地摇头:“啧!称你一声华老板,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规矩教一次不够,非得再来一遍才长记性?”
他对守在身侧的问尧,矜持地抬了抬下颌:“阿尧,你去教教华女士规矩,我这眼里容不得没有家教的狗乱吠。”
“是,九爷!”
问尧几乎瞬移来到华立兰的身后,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抬脚就照着她腿窝踹去。
脚力之狠,把人狠狠踹趴在地上,跪都跪不住。
裴熠南迈着慢悠悠的步伐走近华立兰。
他盯着对方的目光有说不出的冷意,大概是惯于居于上位看人,随意的一瞥里都带着压迫感与刺骨杀意。
华立兰想要起身反抗时,问尧脚踩在她尾椎处,脚尖稍稍施力,趴在地上的人再也动弹不得。
华立兰五官因疼痛变得扭曲,眼角没有被化妆品遮盖的皱纹,也都快飞起来了。
裴熠南双手插兜,倾身歪着头打量对方,眼底**讥讽与戏谑笑意。
“你说你,给你脸不要,一定要趴在地上才肯老实,你是不是犯**,嗯?”
这一声带着尾音的嗯,透着漫不经心的意味,简直苏破天际。
华立兰没有上妆的苍老脸色一片狰狞,在被不断羞辱后,也终于露出丑恶嘴脸,她对裴熠南大放厥词:“老娘也不是吓大的,你已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会不得好死!”
“哎哟——我好怕怕哦!”裴熠南眉开眼笑,用搞怪的表情说着害怕,更像是在加倍羞辱华立兰。
在对方看**的注视下,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敛,俊雅潇洒容颜布满风雨欲来的阴翳危险,抬脚用力踩在华立兰的脑袋与半张脸上。
裴家前世落败,沈家背后的这群出头鸟可谓是功不可没。
沈家暂时还不能动,可华立兰算是个什么东西,收拾个她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裴熠南压低身子靠近华立兰,嗓音阴冷**愠怒:“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裴九在京城肆意妄为多年怕过谁?!
今儿爷遇到喜事,不想见血沾染晦气,你这条小命就好好留着,回去转告你身后的主人一番话。
就说,裴爷我不高兴了大家一起玩完,玩得起就玩,玩不起趁早出局滚蛋,在我这玩威胁这一套,**都不是!”
被狼狈踩在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