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不定就答应了。”
混不吝的话如同刀刃一样伤人,留下鲜血淋漓的伤口,很疼。
江离声线陡然冷了下来,“我嫌膈应。”
楚寒眸光阴沉,蓦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炙热狂烈,像是压了一整晚的风暴,来势汹汹。
屈辱感自胸腔内扩散,江离用尽全力推开他,踉跄后退,重重撞在后面的柜子上。
喉头忽地涌上一丝腥甜,江离咽了咽嗓子,背抵着柜子,好半天没动。
楚寒先是一慌,身躯前倾,继而又退回去盯着她看。
黑暗中楚寒并没有看出江离的异常,“为什么苏哲可以,我不可以?”
闻言。
江离再也绷不住轻咳了两声,唇瓣染上一层黏腻。
原来。
心疼狠了真的会流血。
她还以为是夸大其词。
短短几日,她满目疮痍的心,承受了无数次别人扎过来的刀。
她都轻易揭过了,没曾想,却接不住他递过来的刀。
好友的话言犹在耳:哪怕你跟苏哲什么都没做,但你们‘坦诚相待’两年,被苏哲看光是事实,作为男人,不管是谁都会心生芥蒂。
此话确实不假,他果真介怀。
那件事成了横在他们之间,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江离轻笑出声,笑得嘲讽而凄凉,“既然那么在意,为何还要招惹我?”
楚寒听见江离的笑声,心口发紧,还有些慌。
起初在知道江离跟苏哲**后,他确实介意过,最终却病态的说服自己接受她的过去。
楚寒呼吸一窒,条件反射般伸手去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