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还好。”

卫洵应道，有些走神，从地宫回来后他就是这样，时不时会出神。郁和慧看在眼里，有些担忧，旁敲侧击问道：“凤凰火怎么样？”

是不是卫洵san值太低，经受过的精神污染太多，影响到了情绪？

要不然趁现在还有时间，用凤羽纾解一下吧。

“没事。”

卫洵收了神，又吃了滴蜂王浆，就是显得懒洋洋的。

“是莲子快坏了。”

地宫四层死气爆发的时候，他身体里进了太多死气，污染到了莲子。哪吒灵虽然不在意，但也没有新的莲子给他，卫洵泥人状态就快维持不住了。

为了能保持更久，卫洵一直在将莲子内的死气往身体里吸。一个人体内死气多了，阴气重了，自然会变得行动迟缓，嗜好睡眠，从外看便像是懒洋洋提不起精神。

“我睡一觉。”

卫洵道：“哪吒灵回来叫我。”

在听了卫洵说地宫五层现状后，哪吒灵就进了地宫五层。虽然卫洵很想知道现如今地宫五层有怎样变化，但现在阴阵封死，玉米笋也无法挖地下去。复生佟和歌要紧，多重权衡下，卫洵没有下去，而是浅眠一会。

浅眠中卫洵大脑仍在活跃，他在仔细推敲，觉得魔鬼商人这一系列暗中谋划的计划中，似乎仍藏着一个人。

他是如何知道山翁和丙二五零‘有仇’的？是怎么知道山翁何时逃跑的？又是如何才能与山翁碰面，用谎言哄骗他的？

当然，这或许全是魔鬼商人独力完成，他深藏不漏。但卫洵更认为，或许有一个藏得更深的人在于魔鬼商人合作。

而他们的目标，也许同样是芷葵葵。

看卫洵状态一般，郁和慧很是担忧，他去找白鹿灵借了点鹿血。白鹿仍守在灵蛇头骨旁边，这头骨内藏着新生的小蛇灵，听了郁和慧的来意，白鹿灵很痛快直接给血，但它看起来却有点担忧，一双鹿眸中仿佛藏着什么心事。x33

面对郁和慧它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出声。

“怎么了？”

郁和慧见状问道。

白鹿灵不安刨了刨蹄子，犹豫许久，最后小声道：“天狐，我总觉得蛇童他，蛇童他有些怪。”

它望向头骨中沉睡的细长小蛇，喃喃：“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它不是真正的蛇童……”

“这血气凝结起来，确实是更像蛟，而不是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