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今天两人在于雁山处一定受了委屈,语气更是郑重了几分:“只要我和你二哥还活着,我们就是找到天涯海角也一定找到你回家。”
“不说其他煽情的话,你现在可是我们骆家最年轻的人,我们还有更多事情需要你来承担。”
骆云岭看似粗枝大叶又是大男子主义,其实比温和儒雅的骆云瀚更加细心。
他几乎从一开始就看出骆云益和景欢的不自在,所以他尽量简化他们回来的所有活动,就是为了让两人知道他们早已经是骆家的一份子。x33
现在寥寥几句话,却让景欢和骆云益顿时感到安心。
“算了,不说这些,我们不说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骆云益轻轻一句话,将所有往事尘封。
没有发生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假设,这辈子很多事与上辈子都发生了根本的不同。
或者可以这样说,他忽然觉得自己上辈子的经历与想法实在浑浑噩噩,甚至不像是他可能做出的举动。
“嗯,我找你们过来不只是给你们看文件,还有一些事情想和你们商量。”骆戎一言揭过兄弟几人的插科打诨,直接切入主题。
“两件事,一是我们最近的工作重心,二是你们各自的打算。”
景欢听过之后噎了一下,这两件事也太大了吧,简而言之就是涵盖了国事和家事。
骆云益更是将“无言以对”四字表现在脸上,直言道:“这是两件事吗?爸,你还是直接问吧。”
骆戎当惯了领导,现在作为一个父亲说话也不免带着一丝官腔,幸好及时反应过来,顺便笑了笑。
“行,那我就直接问,你们对于骆家的继承问题怎么看。”
他眼睛一一扫过四人,甚至看了看一头雾水的景欢,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们商量一下如何应付外界传说中的关于我们内部继承的斗争问题。”
景欢不禁咋舌,这个问题也太犀利了吧,至少让她觉得无法回答。
但骆云益显然胸有成竹,他直接回答道:“爸,我首先声明我不想成为以后的老大,这与我的价值观不符。”
他无视骆云瀚和骆云岭的目光,解释道:“我不适应复杂的行政工作,而且我不是全心全意为大众服务的人,我不喜欢。”
骆云益从来不避讳自己的自私与独立,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一直明白自己不适合接过骆家的权杖。
在权利的中心做圣人,他自认做不到。
骆戎勉强接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