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了。

“技术该研究，发展新能源也不能落后，这是一个齐头并举的过程，在咱们国家有个专业名词叫产学研联合攻关。”

老宋教导道，而后话音一转道，“说了这么多现在该言归正传了，我问你，产学研你是想走研还是产，走研就是研究理论知识，跟着秦舒瑶回北京研究，不过你想好了到时候就是天天在研究室里。”

“如果走产这条路的话，你就去生产，去电网建设，那里可以将试验室的理论转化为实践，你可别小看产，把实验室里的数据应用到一线也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

老宋介绍完就不说话了，等着冀明选择。

冀明拿着手机，听着语音对面久久的停顿，他踌躇半晌，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咬牙道，

“老宋，我还是想选择生产，我想见证国家电网公司一项项绿色能源技术扎根落地。”

冀明紧紧咬着牙关，一想到这种选择可能会让秦舒瑶失望，他忍不住攥紧拳头，心头愧疚之情不断翻涌。

“小子，你还是舍不得秦舒瑶吧？我看你说话都言不由衷。”老宋戏谑一笑，提醒道，

“这不是生离死别，没你想的那么夸张，成立的冀北公司下面肯定有子公司送变电公司，总部在北京，但是需要经常去现场施工，去这种地方也不影响你俩。”x33

“真的？”冀明眼前一亮，闻言立刻激动起来。

他之前一直处于两难选择间，左右为难，没想到老宋一翻分析，竟然有折中之法，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时候床板翻动声和咳嗽声响起，冀明赶紧捂紧嘴巴，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两点了，没想到老宋都陪自己聊了这么久。

长久的劳累，大家沾枕头就着，一般响动根本难以惊醒，现在宿舍有人被吵醒，可见他动静太大了。

冀明不敢多聊，向老宋道谢后，怀着美好的心情躺下。

虽然睡得晚，但是第二天冀明起得很早，他找到刘总汇报自己的选择，当签下冀北下属公司北京送变电意向后，冀明连忙飞奔着去找秦舒瑶。

临时办公室，秦舒瑶忙碌着，整理各项典型经验，看到冀明，女孩娇躯轻轻颤了颤，修长纤细十指攥紧，轻轻咬住嘴唇。

她知道这几天是填意向的时候，她还是留在了电科院，在京单位，而冀明却有很多选择。

秦舒瑶不知道冀明会不会选择跟她回去，她没有信心，可是她不会去干预冀明的选择，幸福就像指间沙强留留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