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而且,他似乎也不想逃,而是想放任自己,沉沦在这一片馨香的气息里,久久不愿意出来。
在南照头脑昏沉,整个人有些迷醉的时候,时宁宁枕在他腿上,仰着头去看他:“南照,我的雪糕甜吗?”
这句话突然在耳边炸开,把南照炸的什么感知都没有了。
此时他的耳边,他的脑海里,似乎只剩下一句话了。
我的雪糕甜吗?
我甜吗?
甜吗?
褪去的热度,又慢慢从耳后晕染开,南照紧紧的捏着冰棍,喉咙同样发紧的回道:“甜的。”
原本似是玉石轻撞般的声音,此时却是突然沉闷起来,中间又交织着一丝暧昧的低哑,听得人特别上头。
反正小魔魅又要被香迷糊了。
稍稍变换了动作,改仰头为侧躺,时宁宁**笑的又问:“那我甜,还是雪糕甜啊?”
一句话问出来,时宁宁明显的感觉到,南照的腿都跟着僵硬起来。
南照觉得耳后的风,似乎都变得闷热暧昧起来。
他在一片旖旎生香,摇曳微晃的馨香里,缓缓开口,声音哑透:“宁宁最甜。”
如果不是顾及着是在外面,如果不是时平山还在赶车,南照觉得,自己可能会对着时宁宁粉嫩的唇,狠狠的啃咬下去。
啃得小姑娘再说不出撩他的话来,啃得小姑娘从此以后只对他笑,只对他撒娇。
小姑娘被雪糕冰过的唇,更加的粉嫩可口,看得南照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心里一直不停的告诫自己:做个人,做个人。
做个人吧,南照!
理智已经在崩盘的边缘反复横跳,很怕自己失控的南照,重重的咬了一口冰棍,努力让冰冷的温度,去浇灭他心中无尽的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