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眼角偷睨了他一眼,他俨然没了方才的嗜血与暴戾,眼睛如黑雾一般盯着我,脸部弧线绷得紧紧的。
“我学你的,以暴制暴。”我转身面对着他,冲他浅浅一笑。
玄烈黑眸凝滞,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就在我以为他并不打算理我之际,他猛地勾过我的身子入怀,薄唇重重地覆了下来。
好久,他才肯给我自由呼吸的机会,我忙抵住他精壮的胸膛,径自解释道,“玄烈,过几天我会跟他坦白我们的关系,你大人有大量,可以不要生气吗?”
“我们不要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今晚洗鸳鸯浴的心情,你觉得呢?”后面这一句,我几乎是红着脸说完的。
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活了十九年,这还是我第一次费尽心思的去哄男人。
玄烈双手牢牢搂着我的腰,低头直直看进我眼里,黑眸危险地眯了眯,嗓音低沉如魔,“那你晚上要叫我一声夫君。”
闻言,我苦涩地笑了笑,心想不就是叫一声夫君的事,上唇碰下唇一秒便能完成,于是我很干脆地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