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衙役摸了摸脑袋,摇摇晃晃地瘫软下去,趴在桌子上不再说话,竟然是睡着了。
其它人都跟着大笑,叶倾然也当什么都没看出来,也跟着大笑,“这酒量不行啊。”
钱四水也笑骂,“别的本事没有,就会灌黄汤,苏兄弟可千万别在意啊。”
“兄弟们平时在衙门里多有辛苦,又没有油水,不喝酒,岂不更是烦闷。”叶倾然壮似混不在意地冲他举举杯。
一旁尖嘴猴腮的衙役叫胡刚,听着叶倾然这话很是舒心,又借着醉眼朦胧间觉得这个苏七虽穿着旧男装,可一看就是女人,且还挺顺眼,坏笑着伸手想去摸她的手。
下一刻便见一只酒杯隔空丢过来,正好击在他手背上,他痛叫一声跌坐在地,整条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围坐桌边的众衙役都望向坐在一边冷眼看着他们的萧楚,其中有人想要说什么,可对上萧楚那冷冰冰的眸光,竟缩了缩肩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胡刚疼得坐在椅子上哀嚎,谁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却没人知道一直不声不响的萧楚出手居然这样又狠又快。
先不说他气势上的压迫,便是他刚刚丢酒杯这一手,众人也自问没人打得过。
钱四水这个老家伙又连忙出来打圆场,“胡刚喝多了,别让他在这丢人了,来个人把他送回去。”
他边说边示意一名年纪最小的衙役,那小伙子虽然不情不愿,但也不得不起身去扶胡刚,钱四水还哄他,“去吧,好酒好肉给你留着。”
他才嘟嘟囔囔地扶起一只手抬不起来的胡刚离了席。
这时众人也更清醒了,这们苏七“兄弟”看起来不拘小节,却依旧是位女子。可敢混在这男人堆里的女子,必然不会是什么软杮子,更别说她那个男人看起来就不好惹。
一时生了旖旎心思的人都息了火,转而更恭敬小心的应承着。
叶倾然瞥了一眼萧楚,见他还是余怒未消,只能倒了杯酒,转身递给他,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这动作在她做来,已经算是撒娇了,萧楚接过酒,又冷冷扫过在座的一群人。
一时间所有人竟连跟他对视都不敢。圆滑如钱四水,也不禁头皮发麻。这是两个什么人呐,老爷让盯着他们,不会盯出事来吧。
这两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普通的捕头,背后似乎是深不可测啊。
他暗暗告诫自己要小心些,关键时刻自保重要。
叶倾然见所有人都露出恐惧之色,又高声叫伙计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