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给办了。”
“好,你快去跟三爷爷他们说。”秦三郎说着话,抓着何三癞子的手臂往上一抬,哒一声,把何三癞子脱臼的手臂接好。
何三癞子惨叫一声,痛过之后,手也就好了。
接好何三癞子的手臂后,秦三郎蹿出院子,箭矢一般跑到何村长家。
何村长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好,家里每天卖豆腐都能赚到几百文钱,此刻正带着小孙子在院子里收拾农具,准备春耕的事儿,看见秦三郎匆匆跑进来,问道:“秦小哥,你这是咋了?”
秦三郎把陆德柱的事情一说,何村长是气得不轻:“这该死的陆家,咋这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屋子早就卖给你们了,他们咋能跑到县衙里办你们几家的地契房契?”
这不是抢屋子,存心要把秦顾罗田几家逼走嘛。
且村尾的那些老屋根本没有陆家的份,是他们何家人的老屋,陆家也太贪了,连他们何家的老屋也要谋了去。
在何村长骂人的时候,陈氏也在大骂陆家:“该死的陆家,杀千刀的,这是想要夺了我们的屋子,让我们没有安身之地呢。”
说完又愁道:“这可咋办?咱们好不容易安顿下来,要是没了屋子,咱们要到哪里去住?”
逃荒大半年,好不容易安顿下来,陈氏一想到又要流离失所,便忍不住心慌,要强的她也忍不住哭了。
三奶奶道:“快别哭了,你家的户籍跟买屋的收据是谁拿的?是大贵还是大富?快让他们把收据跟户籍拿来,赶紧去县城,抢在陆德柱之前把咱们几家的房契地契都给办了。”
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再耽误一会儿工夫,黄花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