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早就准备好的木盒子里。
临走前,韦稳婆问钟翠兰:“姨娘,小少爷要走了,咱们这边的习俗是亲娘给小少爷留点东西带走,您可有什么东西要留给他?要是有就拿来吧,毕竟母子一场,圆了这场缘分也好。”
钟翠兰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心里也是愧疚,指着梳妆台上的一个小铜盒道:“把盒子里的东西给孩子带走吧。”
“诶。”韦稳婆应着,去梳妆台上拿了小铜盒子,转身放进装着死胎的木盒里。
可韦稳婆没有立刻提着木盒离开,而是跪下,双手合十,念了一段经文后,才提着盒子,跟刘稳婆离开。
邹县丞已经在外面等着,看见她们,问道:“可是男孩?”
韦稳婆道:“回大人的话,是个已经成型的男孩,足有六个多月了。”
“诶哟,本官的儿子啊。”邹县丞听到是个儿子,又痛哭起来,一会儿之后,反应过来,目呲欲裂,盯着韦稳婆道:“你刚才说什么?孩子几个月了?”
韦稳婆道:“六个多月了,真是可惜,大人节哀。”
节哀个屁!
要真是六个多月,那他就是被钟翠兰给带了绿帽子。
邹县丞想到钟翠兰第一次伺候他的时候,是在书房里,那天他喝多了,回了书房看见钟翠兰,挨上她的身子后,竟是奇异的柔软,便跟她成了事儿。
完事之后,他累得不轻,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