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抬头怒瞪着他,恨不得生吃了顾锦安:“这是我尚家的事儿,与你这贼子何干?若不是你这个贼子要拜尚文远为师,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儿。”
顾锦安低头看着尚刚,笑道:“师徒如半父子,我顾锦安既然拜了师父为师,就该给师父家帮忙。要是看见师父家受恶人欺负,身为徒弟还不知道帮忙打跑恶人,那要徒弟何用?”
说完是一脚踩在尚刚的脸上,把尚刚给踩得羞辱不已,嗷嗷大叫。
顾锦安却不理会,只看向在场的尚家人,对他们笑道:“诸位叔伯爷爷们莫要觉得安哥儿无礼,实在是安哥儿受师父恩惠良多,见不得别人欺负师父一家。我顾锦安虽然只是一个农家子,却是个护短的,也认识不少金陵世家的子弟,谁要是敢欺负我师父一家,我就要谁全家都不好过!”
这话一出,在场的尚家人皆是身上一寒。
这个顾锦安明明是个书生,可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身上却带着杀气……此子带杀,不好惹啊。
尚秀才听到顾锦安的话,很是感动,眼眶都红了。他虽然没有儿子,可有安哥儿这样的徒弟,也无憾了。
但他顾忌着顾锦安的名声,还是出声呵斥道:“安哥儿不可无礼,快把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