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下手太重,把这个幺弟给打坏了,可程哥儿犯了大错,他是想问他的伤势又不好问。
顾锦里见他急了,暗道:知道担心了?那你刚才打得那么爽。
不过她还是告诉顾锦安:“放心吧,程哥儿这几年身子骨养得好,挨这么十几下没问题,只是些皮肉伤罢了。”
顾锦安松了一口气,又冷起脸色,看着程哥儿道:“你可知自己今天做的事儿有多严重?”
“我一直教你们,不要为了别人、为了眼红权势财富,把自己变成畜生,可你今天所做的事儿,堪比流氓禽兽!”
程哥儿一愣,微微抬头,瞅了顾锦安一眼,显然不太明白顾锦安说这话的意思。
顾锦安道:“如果有人喜欢你二姐,在没有媒人、没有长辈、你二姐也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家弟弟突然拿了一张画来给你二姐看,让你二姐知道了那人喜欢她,你身为你二姐的弟弟,得知这事儿会不会生气?”
顾锦里:“……”
你说就说,为啥要拿我当例子?
“是个人都会生气,会把那人当做流氓登徒子来看待。”顾锦安继续道:“你可还记得詹二?你今天所做之事儿,跟詹二做过的差不多,皆是不顾及姑娘感受,只一昧给自家拿好处的自私行为!”
“别以为三姑娘原谅你了这事儿就能过去,你这是在羞辱三姑娘,羞辱欧阳家!”
婚姻大事,必须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私下里拿着画去告诉姑娘有人喜欢你的行为,别说是坏了规矩了,简直就是在打欧阳家的脸面。
人家娇养的好姑娘,是这样让你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