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咋办啊?!」陈氏又吓哭了,小家伙被惊到,又哇哇大哭。
顾大贵听得有些生气,在外头吼道:「陈氏,咱们还有密室可以躲,死不了,快别哭了!」
咋咋呼呼的,都把孩子吓哭几回了。
陈氏怒了,吼得比他更大声:「那几千兵马不是药兵,是有脑子的活人,他们会搜查地道……几千人一起搜,咱们能藏多久?!」
这?
有理有据,完全无法反驳。
顾大贵只能软了声音,道:「别哭了,不管咋样,我都会挡在你面前。」
这朴实无华的情话。
可陈氏非但没高兴,反而更怒了,吼道:「挡什么挡?老娘需要你挡刀子吗?你给老娘好好活着,大不了我在下头等你二十年,咱们再一块去投胎!」
啧,顾锦里有点牙酸,道:「大贵叔大贵婶,你们别秀了,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先躲地道去。」
秦家的地道是建造得最好的,纵横交错,机关重重,即使周于机他们找到地道,想要逮住她们,也得被机关扒层皮。
而且地道有不少出口,她们还能从地下逃去其他宅子。
「夫人有令,所有人下地道躲避!」郁叔已经去下令了。
四庆跟青蒲青茴则是赶去做药的屋子,通知大家伙:「把做好的成药都装箱子,搬去地下密室。」
呼啦啦,大家伙听罢,赶忙动手装药,很快就把成药给装好了。
窦麻早就蠢蠢欲动,再也憋不住了,交代手下的医女们给半成品药装箱后,是趁乱跑去产房那边。
可即使再乱,于安全上,郁叔还是没有松懈,是让跑伤了的百阵带着一批累伤的兄弟们坐在门口守着。
百阵看见窦麻后,是拦住她:「你谁?跑这里来做什么?不知道这里是重地,所有人等不可乱闯吗?!」
「军爷息怒,奴婢没有乱闯。」窦麻是行礼,快速说了自己是窦家送来管医女的奴婢,跟窦芝一样是打小就伺候窦柯的心腹,又说了来意:「窦夫人生产坐月子之时,奴婢跟窦芝是一起伺候过,于通乳、照顾产妇、新生儿这一块有些本事,得知这边稳婆奶娘都没有,所以冒昧来问问,可需要奴婢去伺候?」
又道:「奴婢还在制药作坊里认识两个生产未满一年的妇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