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贺岷确实说谎了，可只要能弄死宁霁，他撒个谎又算得什么？

宁霁压下怒火，咬牙冷笑道：“行，既如此，朕就让你们看看实证！”他看向衡王家的后代，道：“孙庶、刘庶，轮到你们了，说吧。”

衡王家的两个遗腹庶子立马站出来，喊道：“我们是衡王的遗腹子，我们的父王衡王是皇祖父景泰帝的儿子之一，虽不得宠，却依旧被景元帝提防，他为了保住太子之位，是故意设计陷害我们父皇入狱被杀，让我们一直被幽禁着，几十年未能出山庄大门！”

“景元帝登基后，更是把我们贬为庶人，不让我们姓楚，更是不许我们起名，只用庶来做名号，羞辱我们几十年。甚至派人下毒暗杀我们，幸亏皇祖父留下了得用的人手，这才让我们平安活到现在！”

又高举起几封信，大喊道：“皇祖父临死之前，已经发现景元帝的丑闻，想要废掉他的太子之位，扶持孙辈，因此派人给我们写过信，让我们好好念书学本事，等他老人家废掉楚昊后，就接我们进宫教导……皇祖父的信件就在这里，绝对真迹，若是不信，诸位楚朝旧臣可来验明信件真伪！”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景泰帝真的留有这样的信？

如果这信是景泰帝的真迹，那景元帝的丑闻就会被坐实。

孙庶跟刘庶见众臣表情各异，越发得意，高举着信，大喊道：“我们二人请求楚卫两朝臣子来验信，要是信件是假的，我们愿意立刻跳城墙谢罪！”

两人敢以死做赌注，可见手里的信是真的。

秦老、封先生、以及楚朝老臣们是想起了景泰帝晚年对景元帝诸多不满，而景元帝差点被废的事儿……看来秘辛是真的，景泰帝也知道了，所以才会开始厌弃这个优秀的儿子，处处为难他，想要弄死他。

得亏景元帝有卫秦骆封以及景武帝留下的一干臣子的帮忙，才没有被废，得以熬死景泰帝，登上帝位。

“验信，验信，要是楚卫臣将不敢验信，那就是心虚！”孙庶跟刘庶喊道，仿佛两个泼皮无赖，是没有一丁点皇孙贵胄的模样。

传令兵是一遍遍地喊着两人的话。

宁霁是得意的大笑，朝着城楼下道：“顾锦里，这一回，朕不会再把信件射下去给你，你休想再烧毁证据！”

你就等着楚卫两朝臣将彻底决裂、等着看朕坐上帝位吧！

邬长震冷笑道：“宁霁，你在狗叫什么？你是太监吗？还是你上辈子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