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转瞬即逝。

仿佛他就是整个人族的历史。

看着深陷于沙发之中的理查德·苏久久沉默不语，考辛斯的内心只感无比紧张。

他热切地看着苏杭，就好像是一位向女神求婚的屌丝舔狗，正在等待女神的答复一样。

既期待得到对方肯定的回复，又担心自己被拒绝。

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并没有折磨考辛斯太久，很快，一直沉静不语的苏杭终于有了反应。

“理查德先生，您考虑清楚了？”

考辛斯竭力压制着自己语气里的焦急情绪，以免让对方误以为自己这是不耐烦、等不及了，而导致会谈走向破裂。

只是苏杭并没有理会考辛斯，而是做出一个令他感觉无比惊讶的举动。

在考辛斯愕然目光的注视下，理查德·苏将一直拿在手中的红酒杯，以近乎摔的力度“砰”地一下放在了桌子上，尔后迅速从衬衣内衬里掏出一张小纸片。

这一刻，这位大佬身上的从容感瞬间消失，情绪似乎出现了极大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