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紧实了?”
“嗯,都十几天了,你都不想我。那还去林姐那还是去沈阳?录歌。”
“要不就去沈阳吧,那边机器好点儿,正好张冠军的媳妇儿在音乐学院上班,问问她你上学的事儿。”
“让我腿放下来。……真要上啊?我都多大了。”
“这个学还真就必须得上,这和年纪没关系。再说你都没到三十怎么就大了?你哪大?”
“哪都大。”小柳伸手搂紧张铁军:“小驴崽子。”
……
小柳这晚上没回去,就留下在这边住了,张铁军也没催她,大半个月没见,他也有点想她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凡事儿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底限就是这么一点一点消失的。
早上醒来已经是八号星期四,节气立冬。
别看东北的春天来的那么晚,但冬天就特别的准,窗外看出去一片白蒙蒙的凝霜,有水的地方都已经结了冰。已经彻底进入到零下时段了。
早起的人已经穿上了薄棉袄,缩着脖子揣着手喷着白气儿走在路上。
大地正式脱离了彩色,但还没有进入黑白,看过去到处都是淡淡的蓝油油的感觉,像黑白像片的底板。
天色也是阴沉沉的,寒风充满了活力。
好在暖气很足,把室内室外完全分割成了两个世界,可以穿着短裤站在窗前欣赏外面的寒冷景物。
“嗯……哼哼,”小柳抻了个香艳的懒腰,扭头看了看站在窗前的张铁军:“你在干什么?”
“看看外面,醒了就起来吧。”
“……不想起,没睡够。……你哄我我才起。”
“得怎么哄?”张铁军回到床边去捏了捏小柳的鼻子,被小柳咬住手,细密的牙在手掌上轻轻磨动。
“你进来。”小柳掀开被子,暴露出身上的漏洞。
“你不饿呀?”张铁军弯下腰亲了亲她,被温热的胳膊搂住脖子。
“有一点儿,我想吃油条,要喝浆子。”
“我去买。”
“不嘛,我要吃现成的。”
……
冷丁从屋子里出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呼出来的空气喷出一片白雾。
张铁军快步去买了豆浆油条回来:“你自己吃,我再买一些送回家去。我妈估计昨天晚上看见你了,我得回去露个脸儿。”
“啊?”
“没事儿,你吃完就上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