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有勇气收拾收拾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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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烈哥,我真的今天半夜醒过来都能想起这事儿。”姜鹤鸣坐在车后座,一张脸皱成一团,带着一种不知死活的愚蠢,说:“我半夜起来都得说,咱这一出不是有病吧?!太丢人了啊啊啊!”
开车的男人冷冷说:“闭上你的嘴,好好想想怎么给咱妈交代。”
“哥!我多冤啊!这都是烈哥的主意!我哪儿想得出这种事儿啊?!”
姜鹤鸣开始和他哥哥剧烈battle起来。
云烈安静坐在姜鹤鸣旁边,一言不发,像是一座精美的雕塑一般。筆趣庫
一直捏紧的手指缓缓松开,手掌心里却都是汗。
傻也傻了,做也做了,最后被逮了,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可能看到了吧。
她走的时候……好像是笑着的。
“烈哥。”
姜鹤鸣没能battle过他哥,又回过神来骚扰云烈。
他喊了几声云烈都没答应,就伸手在他眼跟前晃了晃。
云烈这才回过神来,姜鹤鸣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地分析:“不对劲……你肯定不对劲!要不……咱去医院看看?”
自从云烈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云家长辈也安排了心理医生为他进行疏导。
可是作用微乎其微。
毕竟现在……云烈的母亲偶尔还是会出来蹦跶两圈。
姜鹤鸣忽然问:“是不是那谁最近又来找你了?你和云爷爷说啊,云爷爷绝对不会让她再做什么的。”
“别瞎猜,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最近跟失了智似的……”
姜鹤鸣怎么都想不通。
他和云烈其实平时都没什么人管。
姜鹤鸣是姜家最小的孩子,哥哥比他大好几岁,现在已经跟着爸妈在外面做生意了。
姜家父母常年不在家,偶尔学校要开家长会,都是姜鹤鸣他哥带他去的。
今天在禁鞭区域公然挑衅,也是姜家哥哥跑来接他们。
不过姜鹤鸣是个没心没肺的,也不怎么在意这些。
云烈看了姜鹤鸣一眼,状似十分神秘地说:“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姜鹤鸣要炸。
“到底什么事儿啊?!你这藏一半说一半的……烈哥,你是不是耍我呢?”
他好奇心重得不行!
云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