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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城好几天,奏折都堆积成山了。”她从桌上拿起一本奏折,并没有打开,而是直接塞到了他手中。
她若是再喊一声,她怕他会真的将她就地正法了!
他难受,她也不好受,何苦来着!
所以现在她坚决不能再喊了。
等她满了十八岁,等有些事情可以做了,到时候再喊吧!
(但是等真到了那一天,她被他半诱半哄着,哑着嗓子带着哭音,喊他哥哥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还是太天真了,当然这是后话。)
他原本蹭着她耳垂的唇微张,直接在她的耳边咬了一口,他这一咬明显是用了力的,咬的她有些疼:“我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不过他还真打开了她塞给他的奏折,他并没有回避她,反而就那么将她揽在怀里:“你让我批改奏折,那你跟我一起。”
楚无忧直接拒绝:“大可不必。”
奏折这种东西,比批改作业还无聊,学生作业还时不时夹杂一些趣味,奏折上全是那些大臣之乎者也咬文嚼字的内容,让她看,她估计能看睡着。
他揽在她腰上的手却更紧了几分,阻止她离开,声音中似还带了几分委屈:“娘子忍心只让为夫一人操劳。”
听着他那委屈中似乎还带了几分撒娇的语气,楚无忧有些傻眼。
他平时不都是一个人批奏折的吗?
“我看不懂。”楚无忧说的绝对是实话,奏折上的那些繁体文,再加上之乎者也的话,她是真的看不懂。
轩辕容墨望向她,眸色略略带了几分复杂,她先前能对沈太傅说出那样的话,连沈太傅都夸她一句饱学之士。
她会看不懂这些奏折?
她先前说的那些,他有些都是第一次听,她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身上的谜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