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跟我熟一些嘛。”大婶尴尬的笑笑。
沈清歌冷冷的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卖丝巾的大婶嘀咕着,“牛什么牛?钢笔还不是卖不出去?”
“别惹她了,她肯定钢笔全亏手里了!可怜可怜她。”卖发卡的大婶笑道。
突然,杨大婶包着头巾挎着篮筐走过来。
“姑娘啊,你在这里卖鸡蛋卖的出去?”杨大婶问。
“还行。”
杨大婶压低声音道:“我跟儿媳最近在火车站卖茶叶蛋,生意可好了,可是鸡蛋没了!你有鸡蛋没?你给我便宜点!”
“五毛钱一斤。”沈清歌不假思索。
杨大婶咬咬牙,“好!你给我来十斤!我明天来取!”
这话一出,周围的小贩都露出羡慕的神情。
一下子就赚了五块钱!
卖缝纫机的小伙笑了,“某些人还可怜人家!人家卖生鸡蛋都比你干一天卖的多!”
两个婶子瞬间脸通红。
沈清歌今天很早就把鸡蛋卖完了,她留了几个,放在碗里。
她凭借记忆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一处平房。
平房的窗台上摆满了花。
她把碗放在门口,敲了敲门,迅速跑开。
一个穿着黄色布拉吉的女人打开了门,看见地上的碗,她惊讶的左右张望了下,然后拿起碗关上了门。
沈清歌心里泛着嘀咕,也不知道薄庭妈妈喜不喜欢吃虎皮鸡蛋!
她这么做是不是太无私了?应该写个名字上去的。
……
回到黑市,阿龙已经把东西拉走。
她坐到薄庭的自行车后座上。
“刚才去哪儿了?”薄庭轻声问。
她心头突突跳,有种做了坏事的感觉。
“唔……去逛了逛,对了,回家后你帮关大婶补一补房顶,他们房顶漏水。”沈清歌心虚说道。
薄庭没应声,沉默了好几分钟,这让她的心脏突突直跳。
她忐忑道:“庭哥,你生气了?我下次不帮你乱答应别人了……我只是觉得关大婶那样挺危险的。”
“你怕我?”薄庭声音慵懒,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
“啊?你不气我自作主张?”她有点懵。难道他没生气?
他笑话道:“你让我**,我都不会生气。”
“呸呸呸,我才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