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外面造谣说别人坏话了?你活该!”涛子爸怒吼。
月牙不服气,她仍旧觉得自己没错,“我们家好心收留他们!我不就说她几句嘛?她就不给我们家留活路!真小气!”
“爸妈,你们把姐姐打一顿吧!他们才不小气,哥哥还给了我三十块钱学费呢。”涛子也气不过了。
一听三十块钱,这么大数值,涛子爸更是觉得愧疚。
他握紧扫帚,狠狠往月牙身上打。
……
薄庭、沈清歌到了村口。
栓子正鬼鬼祟祟的拿着扳手,靠近小轿车。
沈清歌陡然拔高声音,“栓子,你干什么?”
“啊……”栓子吓得一激灵,扳手从手中滑落砸中了脚。
“诶呦,我就是,我就是想帮你们修修车!”
薄庭将外套一脱,丢给沈清歌,“修车?老子现在想修理你!”
说着,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栓子的衣领狠狠往他脸上砸了一拳。
接着又是四五拳,严严实实的砸落在他的脸上。
栓子的鼻子都被砸流血了,他痛呼,“救命啊,救命……”
可周围路过的村民都在看热闹,没人劝架,更没人帮忙。
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平时栓子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鼻孔朝天,在村里走路恨不得横着走。x33
现在被收拾可谓是大快人心。
栓子被揍了一顿,跟条死狗似的蜷缩在路边。
薄庭冲沈清歌勾勾手,她立即拿出手帕帮他擦掉拳头上的血。
“你没弄疼吧?”她问。
“没事。”他打开车门,很快上了车。
……
当晚十二点,薄庭才开车回到京海市。
沈清歌已然在副驾驶位上睡熟。
他轻手轻脚的抱着她回到四合院。
“唔……到了?”
“到了。”他把她放到床上,脱掉鞋。
沈清歌抻抻腿,“我还没看到裙子的成品呢。”
“我也没看到,不过裙子质量不错,跟你拿去的样品基本上一模一样。”
薄庭说着,帮她解大衣扣子。
她警惕的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大晚上的,我困死了!”
“衣服脱了,睡着舒服!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他挑眉问。
她紧闭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