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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同行?”
特瓦林扭头看向了巴巴托斯:“总感觉你这家伙话里有话,三秋小子暂且不说,那个金色头发的家伙就是你口中的希望?”
巴巴托斯瞬间捂住了嘴,但这样的作风也让特瓦林确认了空的特殊性。
“哼,跟我还要隐瞒么,你这个蠢货。”
蒙德的天空之王傲娇地扭过头去:“真有你的,巴巴托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会学着什么事情都要瞒着大家了。”
温迪反驳:“喂喂,就这一次吧,我以前什么时候瞒过你们事情。”
特瓦林冷笑一声:“哼,当年温妮莎问你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没有回答她。”
温迪果断开始装傻:“诶?那个麻烦的红头发大姐问我的问题那可太多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问题。”
顾三秋抬头看向天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总觉得天上似乎有两个不明物体。
应该是错觉吧,特瓦林回归,温迪现身,什么家伙能胆子大到在蒙德的领空乱来。
“啧,大侄子的感知力越来越离谱了。”
温迪撤去了柔风屏障,随后笑着掏出了顾三秋赠送他的千阳镇魂酒。
“好啦,特瓦林,我们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吧,大侄子送我的这东西刚好能够稳固你受创的精神力,不得不说那小子门路挺广的。”
特瓦林将大脑袋凑近了酒坛:“世界之外的气息,三秋小子居然有这种门路,他家大人知道么?”
温迪的语气顿时变得不确定了起来:“呃,可能知道吧,应该。”
?
你这不确定的语气是认真的吗?
特瓦林无奈叹气,有些时候这位执政让他觉得捉摸不透,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但其他时候,特别是自己帮助蒙德梳理气候的那次, 这家伙居然不搭把手, 而是选择在一旁弹琴唱歌给自己加油。
不着调的样子让特瓦林怀疑自己觉得巴巴托斯有心机的判断是不是出错了。
换句话说, 做出这种判断的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
“喂,三秋你这家伙,到底要把我们领到什么地方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