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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难不成深渊侧的祈愿手段消耗的资源是负面情绪？”

顾三秋一锤将祭坛轰平：“听上去真是有够阴间的。”

从剧情上就能够判断出来，虽然力量体系和长相方面有着根本性的不同，但是地下地上两个地方其他地方的区别不大。

生灵也怕痛，怕死，更怕被打死。

所以说所谓的“以痛苦为美好”这种判断也不会存在。

“第二处。”

为了证实某个猜测，顾三秋给自己张开了岩脊护盾, 贴近了祭坛之后开始仔细观察上面的纹路。

身旁的怪物依旧在攻击，但只要不是对自己观察花纹有影响的，顾三秋都是一巴掌将它们扇飞，没有像刚才那样痛痛快快地割草。

“靠，还真有不一样的。”

顾三秋面色有些难看：“上面的有些回路完完全全就是反过来的，这祭坛不对劲！”

虽然他看不懂深渊文明的东西，但是能量的流转以及一些简单的线条没什么区别, 这是最为基础的文化表现。

这些祭坛不只是作为召唤怪物而存在的卡池，至少有一部分绝对不是这样！

“阿贝多！”

金光一闪，阿贝多身后的阳华仪器发出强大的推动力，一瞬间就来到了顾三秋面前。

“你发现了么。”

阿贝多点头：“发现了，妥妥的阳谋。”

顾三秋一愣：“详细说一下。”

“简单来说，这些祭坛应该只有一半是作为召唤怪物而存在的，而另一半则是收集。”

“收集尸体，残留的能量，还有死亡的气息和痛苦，总之就是收集一切负面意义上的东西。”

“当时凯亚和迪卢克应该是比较仓促，有些东西看不了那么仔细，一半召唤，另一半则是将召唤出来的东西作为二次祭品，至于为什么是精神系的就不清楚了。”

阿贝多的心里有一个猜测，但是他下意识又觉得那个猜测有点离谱，甚至是扯淡。

“好吧，这方面果然还是你比较专业一点。”

顾三秋抓了抓头发：“让我猜猜，你应该在某个祭坛发现了你说过的残留气息？”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