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呢?”秦钦两手交握,“鹿溪,我这病,坐不了牢的。”
“那你可真是太幸运了,杀人放火,还能全身而退。”鹿溪语气讽刺,“有钱人就是好,权势滔天,连法律在你们面前都得退避三舍,真厉害呢!”
“不!”秦钦摇头,“法律人人敬畏,当初我绑架你,不过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鹿溪,我这些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有些事情,其实心里很明白,但我又实在不愿意接受,所以我就想,与其这么痛苦的活着,还不如带走商礼最爱的那个人,这样子,商礼就能记我一辈子,哪怕咬牙切齿,但我在他心里,能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我可真命苦,被你和商雯差点弄死不说,还拿你们俩没有任何办法,现在好了,我唯一的优势也没有了,商礼要订婚了,我白受这些苦了。”
鹿溪自嘲地摇头,她突然想起件事,“秦钦,你现在对商礼还有执念吗?”
秦钦默默端起咖啡,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鹿溪,鹿溪无辜地看着他,两人眼神博弈片刻,秦钦才淡笑一声,“怎么?你觉得我会去绑架夏央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