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赶忙去捂他嘴巴。
老李喘了口气,“你说的也太委婉了吧,直接说名字不就行了?”
“那是咱们店的竞争对手,能直白的说吗?估计它招人就是跟上回三大厦的合约有关,目前所需蛋糕量大,急需人手,才贴告示。”
老李的重点却在别的地方,“好家伙,这才是财大气粗的表现啊!”
张帆、路青:……
“总之,想跳槽,就只剩对面一家,不然你就回家种田。”路青说。
“那你俩呢?”老李看着他们,“路青孤儿一个,我知道你从小就自己打拼,也有主意,面包房倒闭了,你不像我有老家可回,是不是得考虑下跳槽的事?还有张帆,你跟我差不多,你又是怎么想的?”
见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求同伴,张帆轻叹一声:“我还没想好。”
路青托腮望着对面那家生意红火的店面,喃喃:“跳槽啊,真要那关头大概会吧,虽然有些对不住老板,可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
“是吧是吧……”老李附和。
……
渐渐被遗忘的包老板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需要安慰。
进屋后,他狠狠地搓揉了下面皮,止不住上扬的嘴角泄露截然相反的心思。
没想到,大鱼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他在书桌前坐下,桌上有一份新收的信件,里面是谢俞略带焦虑的字迹。
“包老板,我已经按照你说的降价格了,鸡蛋铺子也因此亏本不少!你说的赚钱方法到底是什么呀?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些亏损填补完?你倒是给句话,让我心安吧!祖辈的家业不能败在我手里啊!”
包连利一目十行地看完,悠闲地提笔写回信。
“不着急,我会让你的钱疯涨的。”
……
新的一月又开始了,得胜商业街似无甚变动,却莫名让人觉得暗潮汹涌。
仿佛对应着粘稠凝滞的气氛,除了月初那日的晴朗,此后几日大雨倾盆,寒潮悄然席卷,屋内总有股湿漉漉的霉味。
“这天是漏了个洞吗?”坐在小马扎上的老李抻着脖子往外看,看了几眼,又回头继续写他的辞职信。x33
经过这几天的深思熟虑,他觉得自己是时候果断地做出决定,虽然对面包房依然心存不舍,可为了钱,他得择良木而栖。
最后的谚语是路青说的,他不明觉厉,深以为然。
边想边写辞职信,他磕磕绊绊写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