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司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沈羲忍不住阴阳怪气了起来:“那当然,这家伙不过二十多岁,就打了上百场战役,其中缴获来的大部分战利品,都没有上交国库。”
靳司嗤笑:“我若上交,你那父王敢要吗。”
当时的国王年老昏庸,几十年的奢靡无度早已将他的神志迷的不清醒,到了晚年更是只想抓紧享受。
大将军在外为他镇守国门,虽功高震主,但他哪敢多提什么意见?
景岫:“”
玩真的?
她仔细回忆着贯穿着甬道始终的那些壁画,还真的是每走几步路就又是一场战争的刻画。
在里面绕了许久,沈羲始终绕不出来主墓室。
“你确定你还记得?”
靳司的耐心逐渐告罄。
沈羲心虚的眼神乱瞥:“咳——”
祁雾提议:“休息一会吧。”
这句话解救了沈羲,他连忙点头:“我们都走了一天了吧,休息一会,休息一会。”
“呵。”
靳司冷哼一声,但还是顺从了祁雾的意思,在一个小型的四方墓室之中停留了下来。
沈羲闲不住嘴,休息了没多久就开始碎碎念:“你别说,我们这一行还真顺利,虽然有些小波折该不会是大将军的煞气就足以镇住这个墓宫了吧?”
靳司凉凉的看了过去:“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有祁雾。”
“”
沈羲比了个闭嘴的动作。
他怎么又忘了,神殿祭司,气运无敌。
那离奇的雪豹引路,就是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