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望而死！

痛苦而亡！

听得楚凡询问，冯天河眼中明显闪过慌乱。

他没想到，楚凡竟是为三年前那件事而来。

想到事情牵扯不少，冯天河忽然眼珠一翻，想以昏死避开追问。

只是，他小看楚凡对这件事在意度有多大。

见老东西死到临头还想装傻充楞，楚凡一脚踢出。

冯天河像一块石头，被踢得飞进屋内，重重砸在茶几上。

剧痛，让他难以装昏，杀猪般惨叫。

见楚凡走来，冯天河艰难跪地，“大哥，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活了大半辈子，他还从未这般痛苦过。

感觉告诉他，楚凡力道要是再重一些，自己就会死。

楚凡要杀自己，没任何难度。

死，没谁不怕。

冯天河不想遭受折磨，只能求饶。

“三年前，是谁指使你去撞陈涛？”

“大哥，没人指使我，他当时忽然冲出，我车速太快，不小心就撞到他，没……”

“啪……”

脆响，让冯天河整个人翻飞起来又重重落地。

啪嗒……

冯天河嘴巴一张，吐出好几颗染血牙齿。

“老东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不确定，能来找你？”

冯天河趴在地上，全身颤抖。

他知道，楚凡没乱说，要是不确定，确实不可能找上门来如此动手。

他开始犹豫衡量，说与不说，最终后果会是什么。

当楚凡脚踩在冯天河吐出来的碎牙上时。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的说：“没人指使我，一切都是意外！”

冯天河已衡量清楚。

不说出幕后人，楚凡至多也就针对自己，自己假若最终难逃一死，家里人最少还能活着。

可要是将幕后人说出来，到时死的就不仅仅只是自己，而是一家人都难逃报复。

“不想说是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与我死扛到底，最终也就你死，家里人能活。”

“反之，要是将指使你的人说出，全家都不能活？”

楚凡好似会读心术，说得冯天河脸色微变。

他蹲下身，笑吟吟看着冯天河。

“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让你知道，和我对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