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卑微挽留男人,他始终没有回头再看自己一眼。
舒惢走过来,冲着她呸了一声,“活该。”
她听妞儿说两人还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呢,连从小到大的好朋友都算计,算个屁的朋友。
果然时间这东西,不能用来作为衡量友情的标准。
甄阳捡起地上被墨煜扔掉的药瓶,心中难免愕然,这还头一次,总裁在没吃药的情况下,情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平复了下来。
若不是刚才他打人的暴戾画面历历在目,他都险些要怀疑墨煜的狂躁症是不是什么时候痊愈了。
念荔枝被墨煜抱着上了直升飞机。
她真没用啊,念荔枝心底瞧不起自己,在这种关键时刻,她能依赖的还是只有这个男人。
女人绯烫的脸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他胸前不安分地乱蹭,纤细的黛眉隐忍地紧颦,松开皓齿紧咬的红唇,闷在他胸口前声如蚊蚋地说着自己的诉求:“墨煜,我难受……”
“我知道,”墨煜亲了亲她又添了新伤的额头,“我带你去医院。”
念荔枝脑袋摇成拨浪鼓,染满情欲的神色丝丝入媚,声带泣音,“不要……还没到医院,我就会死的……”
墨煜顿了片刻,声线微哑,“这里面是有个房间……”
他嘴上说着,却没打算要带她进去。
闻言,她挑开眼皮,眼神媚得撩人摄魄,念荔枝眉梢不悦地往下搭,伸手拧了一把男人结实硬朗的腰腹,又在他坚硬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忍不住贪恋他身上那股清新干净的味道,边说边喘轻气,“你装什么装……你难道不想?”
她挑破男人那点心思。
其实舒惢分析得一点没错。
本来喜欢一个人就是不可控的,何况墨煜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个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的男朋友人选,要不然她一开始也不会看上他,要不然惦记着他的女人也不会趋之若鹜。
她以前跟墨煜说过,他是唯一一个跟她亲密接触却不会令她感到反感的人,她这毛病在医学上有个专业的名词,好像叫什么肢体接触恐惧症。
总之就是除了墨煜外,她很讨厌别的男人碰自己。
以前两个人如胶似漆那会儿,他还开玩笑地说这是命中注定,现在看来命中注定个**,孽缘还差不多。
男人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薄唇轻衔女人发烫的耳廓,悄声说道:“想,但里面隔音不好。”
念荔枝嗔他一眼,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