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念荔枝还特地先捧了一捧雪放到车顶上打了个底,再把小雪人稳稳当当地立在上面,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转身上车。
路人目睹到的光景便是,平稳行驶在马路上的奢华高档的黑色古斯特,车身顶部顶着个不伦不类的雪人。
舒惢田园风格的小别墅坐落在环境清幽的地段,念荔枝只先前乔迁宴的时候来过一次,院子不大,进了院子踩过石板路就到了正门台阶,别墅只有一层,简单精美够用。
门铃摁响,佣人前来开的门。x33
屋子里,舒惢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上正在讲电话,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开着的电视机上,时不时敷衍地应一声电话那端。
待人走到自己面前,舒惢抬眸注意到来人,抬手示意二人入座,好似找到了借口般,懒洋洋地冲着电话那头道,“我这儿来客人了,我得招待客人去了,你自己慢慢啰嗦吧。”
她没好气儿地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谁啊?”见她愠恼的样子,念荔枝问道,坐下后顺手将折来的几束腊梅**茶几上的花瓶里,浓郁的香气迅速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舒惢将手机抛到一旁,气得闭了闭眼,拿起遥控器开大了电视机的音量,嗅了口腊梅花的香气,冷冰冰道:“还能谁,我家那臭老头儿呗,简直气死个人,他结婚都不跟我商量一下,还‘邀请’我去参加他跟那女人的婚礼。”
那女人?
念荔枝心中大概有了底。
“就是你俩之前大吵了一架那个女人?”
“嗯,”舒惢起身,往她投来幽怨的一眼,阴阳怪气地埋怨起来,“人家两个人可是情比金坚至死不渝,我有什么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又是那个大腿。”
“舒伯父就一点不考虑你的想法?”
舒惢撇撇唇,哼哼唧唧又别扭地说道,“那倒也没有,他遗嘱都已经立了,将来所有财产都是我的,没打算给那女人一分钱,也不打算跟那女人要孩子。”x33
所以她气归气,倒也还勉强咽得下这口气。
只要她不吃亏就行。
念荔枝这会儿可忍不住想起了家中那位,念云霄当初要有这个觉悟,也不至于二人的父女关系一度闹僵到那个地步,自己犟不说,还把她也给生得这么倔。
好在她大度,才不与他计较这些。
“那那女人知道吗?”念荔枝又好奇地问道。
舒惢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知道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