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襄藏在心里最深处的话。
“你曾经为我死过的份上?”
薄南辞重复着这句话。
他好想笑,疯狂地大笑。
她为他死过吗?
他怎么不知道?
在他的印象里,她总是对他冷冷淡淡,就连最后他在狱外乞求见她一面,她都无情拒绝。
最后,却用死来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飞蛾般扑向了傅景深的怀抱。
“你的那场车祸,诈死,是你与傅景深导演的一场欺骗我的阴谋,我可以这样认为吗?”
薄南辞痛心疾首问。
薄南辞的问话,似一记闷锤,狠狠捶打在了沈襄心口,心瓣破裂而开。
绵延的疼,拼命下咽。
“是的。”
她咬字清晰,一字一顿:
“跟着你,太痛苦了,所以,我只能寻找另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人,不然,我下半辈子要怎么过?继续跟你过暗无天日的日子吗?”
薄南辞眼尾越发红润,他嗤笑一声:
“跟着我,就是暗无天日,跟着傅景深,你就如鱼得水,春风得意,是吧?”
“是的。”
又一句‘是的’彻底让薄南辞抓狂。
他握住沈襄下巴的手,越发用力。
疼得沈襄五官皱在了一起,但她没喊一声疼,她只是用那双澄净的眼睛看着他,她目光里对他的憎恨是那样明显,丝毫都不加以掩饰。
薄南辞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惊心动魄,他骤然就松了指上的力道,而那被他握过的地方,雪白肌肤上几道红印子,昏暗灯光下,是那样醒目,他喉头紧缩,喉咙里无法挤出一字
无力垂到身侧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慢慢地紧握成拳。
打开车门,他下车时,甩上车门,力道大得惊人,沈襄身子狠狠颤了颤。
薄南辞刚下车,沈襄踩了油门,车子飞快驶进小区。
薄南辞站在路边,神色隐诲不明,在抽了差不多一包烟后,他恋恋不舍望了眼别墅楼上的方向,顺手拦了个的,车子扬长而去。
车子去的方向,不是回薄宅的路。
而是凤江九天。
江瓷见薄南辞又回来了,且脸色不怎么好,他赶紧示意依诺过去安慰。
依诺端了酒杯过来,薄南辞伸手打掉了依诺的酒。
酒水泼洒在身上时,依诺尖叫,女人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