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兰见薄南辞来了,她赶紧冲过去,抓住了薄南辞的手,声音透着紧张:
“南辞,你能来,我真的很……”
‘谢谢’两字,孙兰在看到薄南辞身后的沈襄后卡在了喉咙。
她眉心跳了跳,不客气问:
“你来做什么?”
沈襄还没来得及回答,薄南辞率先出声:
“孙姨,她是我儿子的妈,你对她,最好尊重些。”
薄南辞的话带着警告。
孙兰不敢造次,她拽住沈襄,把沈襄拉出病房,声音软软的,带着央求:
“沈小姐,求你了,修修现在不能见你,订婚宴上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能不能……”
孙兰还没说完,沈襄点头轻笑,红唇吐出一字:
“能。”
“我在外面等他。”
孙兰尴尬笑了笑,她感谢沈襄对自己的理解,理解她一颗爱女成痴的心。
薄南辞从病房追出来,见沈襄要离开,他追上她的步伐,扣住她手臂,:
“你去哪儿?”
沈襄回头,对上薄南辞焦急的脸,扯唇浅笑,她指了指过道尽头,轻声说:
“我在那边等你。”
说完,剥开薄南辞的手,不再理薄南辞,迈步径直往前而去。
薄南辞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他重新回了病房,孙兰一颗心才又落回肚里。
白静修听说薄南辞来了,她睁开眼,凝住薄南辞的目光没有动,像是有些呆滞,好半天,嘴唇颌动:
“萧霆,那地方我不能再呆了,你把我弄出来,好不好?”
白静修抓住薄南辞的手,抓得很紧。
指尖都快陷进薄南辞血肉里了。
“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薄南辞问。
孙兰见白静修情绪不再激动,她招呼医生,有个医生走了过来,抓住白静修的手,要为她止血,没想白静修随手给了医生一耳光,医生眼冒金星,鼻孔**。
孙兰赶紧上前致歉:
“对不起,对不起,钟医生。”
白静修手腕上的血还在不断落到床单上,白色的床单,慢慢就汇成了血河。
低头的薄南辞,满眸都是红艳。
他招呼刚才被煽耳光的医生:
“为她止血。”
慑于薄南辞不怒而威的威严,钟医生走过来,小心冀冀去拿白静修